样将她的宣宣抱个满怀。

命运如此奇妙,太多不敢想的事情都已成为现实。

“先帝不愿与陪伴抚养她长大的勋贵起冲突,这桩事自然而然的落到了哀家和威德侯白堂身上。”子书谨的语气难免的带上几分冷嘲。

刀当然是为主人剜去毒瘤的。

裴宣附和了一句:“那先帝很虚伪了。”

子书谨没料到她会这样回答,眼眸微微深了深在她腰间的手愈发收紧:“你这话可是大逆不道。”

“臣只是为太后不平,心疼太后而已。”裴宣舔吻着子书谨的心口,安慰一样的拨弄她的心跳,那里始终不曾真正平稳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