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。

裴宣福至心灵,谄媚的拍了拍额头:“臣记岔了,臣最大的公务便是侍奉太后与陛下,是臣糊涂了。”

裴宣自己找台阶自己下,不走就不走,我倒要看看你们怎么编排我。

“宁侯向哀家力荐裴大人重修史书,灵祈想问的哀家大抵知道是什么,裴大人就留下一并听吧。”

原来是重修史书啊。

裴灵祈低下头,苍白的手指揪着母后袖边金线绣的凤凰,她过了好一会儿才嗫嚅着开口:“母后,我母皇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啊?”

从记事起母皇就像是一个禁忌,母后从来不提起,每当姑姑提起母后就会露出很可怕的神色,姑姑说母后是心虚,不敢提及母皇,可母后每年都会带她去给母皇祈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