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不会再跟这个所谓的“父亲”,说一句话。

大脑封闭术的辅导,她想,也应该到此为止了。

她不想自己的记忆再被人偷窥,还是,被这样一个视她为耻的人瞧见。

她极其厌恶自己的不堪和屈辱被人瞧见,尤其是,一个外人,跟她毫无关系的人。

“德洛拉?德洛拉,你怎么了?”雅思琳伸手在德洛拉眼前晃了晃:“你没事吧?怎么魂不守舍的?你告诉我啊,有事别憋在心里,说出来啊——”